「鳴響雪松系列4:共同的創造】 原文作者:Vladimir Megre 譯者:王上豪」的圖片搜尋結果

【鳴響雪松系列4:共同的創造】

好書連載:

【鳴響雪松系列1:阿納絲塔夏 】

【鳴響雪松系列2:俄羅斯的鳴響雪松】

 【鳴響雪松系列3:愛的空間】

 

***

「我想在世人面前復興神的意象,讓大家明白祂的偉大夢想,讓每個活著的人都能感受到祂帶有愛的渴望。現代人會在此生過得幸福,所有的孩子都能住在祂的天堂樂園。我不孤單,你也不孤單,天堂樂園將會成為共同的創造。」──阿納絲塔夏 

 

阿納絲塔夏滔滔不絕地述說宇宙與人類的起源,從宇宙、神、地球的誕生、到亞當與夏娃,美麗如詩的字句帶有深邃的意涵,引領著我們感受人類旅程的原點。

這一集是此系列書的核心,阿納絲塔夏呼籲每個人打造自己的家園,她具體地描繪出一個有生命的自然家園樣貌,並說明建立一個永恆的祖傳家園,所必須涵蓋的要素。這個重要的概念開創了新的潮流,世界各地因而興起大大小小的創建家園運動,地球上因此出現越來越多用愛打造出來的小綠洲。

這一集的內容包羅萬象,兩位主角甚至還造訪了另一個奇特的星球。我們也將讀到阿納絲塔夏久遠以前祖爺爺奶奶的故事,包括她家族的起源與延續,以及祖爺爺以歌聲所帶來的奇特力量。本書一則又一則從過去至未來充滿深度智慧的故事,將幫助活在現今的我們迅速提升意識,進而重建幸福的生活。      ***      

 

 

1. 這一切至今仍然存在!

「弗拉狄米爾,我要告訴你什麼是共同的創造,這樣每個人就能夠回答自己的問題。

請先聽我講,然後在書裡描述造物者偉大的創造。

請你仔細聽,試著用你的靈魂去體會神聖夢想的渴望。」


說完這些後,阿納絲塔夏不知所措地陷入沉默,一直看著我不講話。或許,她的不知所措是因為感覺到或看到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,覺得我懷疑她是否真的能描述共同的創造和神。



但老實說,為什麼我和別人不能懷疑?這位狂熱的隱士能天馬行空的東西也夠多了!她拿不出什麼歷史證據,而且就算可以斬釘截鐵地描述過去,也應該是歷史學家或考古學家。聖經和其他宗教經典都談過神,很多書都有提到,只是基於某些原因而對神有不同的詮釋。這難道不是因為沒有人能夠提出有份量的證據嗎?

 

「有證據,弗拉狄米爾。」阿納絲塔夏突然堅定又激動地回應我沒問出口的問題。

「證據在哪?」

「所有的證據、所有宇宙的真理,都永遠保留在每個人的靈魂之中。

錯誤和謊言無法持久且會被靈魂摒棄,所以才有各種不同的理論拋向人類。

謊言需要的包裝越來越新,所以才讓人類時常改變社會結構。人類想從中找出遺失的真理,卻是離它越來越遠。」

 

「但有誰可以證明,又是以什麼方式證明,每個人的靈魂或內在的什麼地方保有真理?如果確實如此,為什麼找不到呢?」


「正好相反,真理每天都努力地呈現在人類眼前。我們四周滿是永恆的生命,而生命的永恆就是真理創造出來的。」

 

阿納絲塔夏用雙手迅速貼地,沿著草地划過後伸到我面前。「你看,弗拉狄米爾,或許這能消除你的懷疑。」 

我端詳了一下,在向我伸來的手上有幾顆草的種子、一顆小雪松子,還有某種昆蟲在爬。我問她:「這是什麼意思?像雪松子是代表什麼嗎?」

 

「弗拉狄米爾,你看。這顆種子雖然還小,但如果種在土裡,就會長出高大的雪松──不是橡樹,不是楓樹,不是玫瑰,只能是雪松。

雪松會再產出這樣的種子,和最初的那顆一樣帶著原始起源的所有訊息。

如果種子在數百萬年之前或之後碰到土壤,也只有雪松能夠破土而出。

在每一顆種子裡,也就是神的完美創造中,造物者都放滿了所有訊息。即使過了數百萬年,造物者的訊息也無法被抹滅。

至於屬於最高創造的人類,造物者在創造的那一瞬間,就將一切給了人類。

受到偉大夢想啟發的天父,已將所有的真理和未來的成就,全數獻給祂最愛的孩子。」

 


「那我們最終要如何得到這些真理?是從我們裡面的什麼地方嗎?腎臟、心臟,還是大腦?」

「從感覺。試著用自己的感覺判斷真理,相信自己的感覺,從以金錢為目標的預設跳脫出來。」



「那好,如果妳知道什麼的話,就說出來吧,或許有人可以用感覺理解。像是……神是什麼?科學家能用任何科學公式描述嗎?」 

「科學公式?公式會衍生到環繞地球不止一圈,停止後又會有新的公式誕生。

神並不小於一切思想能及的事物,祂是蒼天,祂是真空,而且看不見。

用理智去瞭解祂是無意義的,你要將地球上的所有公式、宇宙的所有訊息,塞進你靈魂中的小粒子,然後化為感覺,接著讓你的感覺釋放出來。」

 


「但我要感覺什麼?說得再簡單、具體、清楚一點。」

「神啊,幫幫我!請幫助我單用現代的詞語組合,建立適當的意象。」



「看吧,詞窮了。妳還是先讀一下辭典,裡頭有現代生活中使用的所有詞。」

「有是有,但現代的書沒有先祖用來描述神的字眼。」



「妳是指古斯拉夫文嗎?」

「更早。在古斯拉夫字母發明以前,人類就有方法向後代傳遞思想了。」



「阿納絲塔夏,妳在說什麼?大家都知道,正規書寫體是源自兩名正教傳教士,他們叫什麼來著……我忘了。」

「你想講的大概是西里爾和美多德吧?」



「對,要知道是他們發明了字母。」

「說得更精確點,是他們改變了我們祖爺爺和祖奶奶的書寫方式。」



「怎麼改變的?」

「下令改變的,為的是要永遠抹煞斯拉夫文化、從人類的記憶中刪除任何殘留的原初知識,以及創造全新的文化,讓人民臣服於外來的祭司。」 

「這與書寫方式和新的文化有什麼關係?」

 

 

「假設現在孩子學的是外文書寫和口說,而且不准他們使用原本的語言,弗拉狄米爾,請告訴我,你的後代要如何知道現在的事情?

當一個人被剝奪過往的知識,只要把新的思想講得很重要,就很容易對他灌輸新的思想,他也會任由你隨便描述他先祖的事情。

語言消失時,文化也會隨之而去,背後的算計就是如此。但有此目的的人並不曉得,真理的幼苗會永遠留在人的心中,誰也看不見,只要一滴純淨的露水就能成長茁壯。注意觀察,弗拉狄米爾,請你接受我說的話、感受背後的意義。」

 

阿納絲塔夏一下用緩慢的速度講話,一下飛快地說完整段話,一下突然沉默,思考片刻後又像是憑空擠出一連串我們不熟悉的句子。她說的話有時會參雜一些我沒聽過的字,但每當她說出意思模糊的詞時,她彷彿都會顫動一下,換成正確或比較好理解的詞。

她在提到神時,好像都想試著證明什麼:「大家都知道人是按照神的形象創造的,但是是指哪一方面?你身上有什麼神的特徵?你有想過這點嗎?」


「沒想過,沒有機會去想,不如妳直接告訴我吧。」 

 

「當人忙碌一整天後睡著時,當不再感受到自己放鬆的身體時,部分的無形能量群──第二個『我』──就會離開身體。

對這些能量而言,此刻不再有任何俗世的界線,沒有時間和距離。

你的意識在剎那間克服了宇宙的任何限制,你的感覺群體會感受過去或未來的事件,加以分析後與現今比較,然後開始做夢。

這證明了人不是只靠肉體感受浩瀚的宇宙,他那神賦予的思想正在創造。只有人的思想可以創造其他世界,或者改變已經創造出來的事物。


「人有時會在睡夢中因驚嚇而大叫。脫離俗世紛擾的感覺群體,因為過去或未來的事件而受到驚嚇。

「人有時會在睡夢中創造,他們的創造或快或慢地試圖化為地球上的形體。至於是化為醜陋的形體,還是綻放著和諧之氣,這一部分或完全是取決於靈感在創造中的參與程度、創造瞬間對所有面向考量的準確和精細程度,以及靈感對神聖的『我』的強化程度。



「全宇宙只有神和神的兒子──也就是人──天生具有創造的能力。



「神的思想是一切的起源,祂的夢想化為有生命的物質。人在行動之前,會先有想法和夢想。



「全地球的人都有一樣的創造機會,只是人人使用的方式不同。人類在此享有絕對的自由,是有自由的!

 

 現在請你告訴我,弗拉狄米爾,神的孩子現在都有什麼樣的夢想?就以你、你的親朋好友為例好了,他們都把自己具創造力的夢想拿來做什麼?你都拿來做什麼?」

 

「我嗎?嗯……還要問做什麼嗎?就和每個人一樣,我盡可能地賺錢,讓生活穩定。我買了車,而且不只一輛。我還有其他很多生活必需品,像是不錯的家具。」

「就這樣?你把神賦予你天生且具創造力的夢想都用在這些地方?」

「大家都是這樣用的。」

「怎麼用的?」

「用在錢上啊!沒有錢怎麼生活?舉例來說,有錢才能穿得正常、吃得更好、可以購物、買東西喝。一切都理所當然,妳怎麼還問我『用在哪裡?』。」 

「為了吃,為了喝……。弗拉狄米爾,你要明白,這些在一開始就給了所有人,而且豐饒無缺。」

「給了所有人?可是這後來都到哪了?」

「你覺得呢,到哪了?」

「嗯,我覺得那些原始的衣服早就破爛磨損了,最早的食物也在很久以前被所有人吃光了。現在時代已經不同,有不一樣的服飾流行,對食物的口味也變了。」

 

「弗拉狄米爾神給孩子的是永恆不朽的衣服、永不枯竭的食物資源。」

「妳說的一切現在都在哪?」

「到現在都還留著,都還存在。」

「那就告訴我在哪裡,要如何找到至今仍保留如此多資源的神祕地方?」

只要用感覺去觀察,你會找到的。只有透過感覺,才能瞭解神聖夢想中創造的本質。」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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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. 兩兄弟(寓言)


「不知道是多久以前,有對夫婦一直沒有小孩,妻子直到年老才生了兩個兒子,一對雙胞胎兄弟。妻子生產十分不順,在生完兩個兒子不久後,就到了另一個世界。

「父親請了一位保母,全心全意地照顧孩子,一路把他們養到十四歲。但就在他們十五歲時,父親也去世了。兩兄弟將父親安葬後,坐在房裡哀悼。這兩個雙胞胎兄弟,前後差了三分鐘出生,所以一個是哥哥,一個是弟弟。 

 

在默哀一段時間後,哥哥開口說:『父親在臨終前難過地說,他沒能將生命的智慧傳給我們。我的弟弟,要是沒有智慧,你我該怎麼過活?要是沒有智慧,我們的家族只會在不幸之中延續下去。那些能從自己父親身上獲得智慧的人,可能會嘲笑我們的。』

『你別難過。』弟弟對哥哥說,『你常常在沉思,或許時間會讓你在沉思中獲得智慧。我一切都聽你的,我不用沉思也能過活,也依然覺得生活很美好。只要看到日出日落,我就很開心了。我就單純地過生活,忙田裡的事情,你可以好好學習智慧。』

 


『同意。』哥哥對弟弟說,『但待在家裡是求不到智慧的,這裡沒有。

沒有人把智慧留在這裡,也不會有人把智慧帶給我們。但身為兄長的我,為了我們倆、為了代代相傳的家族,我決定要找出世間的所有智慧。

我要找到並帶回家裡,送給後代子孫和我們自己。

我要把父親留給我們的所有貴重物品帶在身上,然後走遍天涯,拜訪世界各地的智者,學習他們的所有理論,然後回到我出生的地方。』

 



『這會是條漫長的路。』弟弟語帶同情地說,『我們有一匹馬,你就帶著那匹馬和馬車吧,東西能載多少是多少,才能減輕一路上的負擔。我會留在家裡,等著你成為智者歸來。』


「兄弟倆分離了許久,年復一年。哥哥拜訪了一位又一位的智者,去了一座又一座的教堂,學習東西方的教導,又走遍大江南北。他擁有驚人的記憶力,敏捷的頭腦能快速地領會一切並輕鬆地記住。

 


「哥哥花了六十年左右遊歷全世界,走到頭髮和鬍子都已灰白。他好學的頭腦仍繼續流浪、精進智慧。

這位年邁的流浪者成了最有智慧的人,開始有眾多弟子跟隨他。他對著這些求知心切的腦袋大方地講道,弟子無論是老是少,無不敬佩地專心聆聽。他的名聲總是在他抵達前便傳遍鄰里,村裡都知道,將有一位偉大的智者來訪。

「他就這樣帶著榮耀的光環,身邊圍繞一大群奉承的弟子,回到他六十年前、年僅十五歲時離開的家。這位頭髮灰白的智者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出生的村莊。

 


「村裡的人都上前迎接,頭髮同樣灰白的弟弟也開心地跑出來。

他在成為智者的哥哥面前低下頭,喜極而泣地低語:『祝福我吧,我的智者哥哥。回我們的家,讓我洗滌你長途跋涉的雙腳。回我們的家,我睿智的哥哥,好好休息吧。』



「他以莊重的手勢囑咐所有的弟子,要他們留在山坡上、接受村民的迎賓禮、展開智慧的對談,接著他便跟著弟弟回家。

這位德高望重且灰髮蒼蒼的智者,走進上層寬敞的房間,疲憊地坐在桌前。弟弟開始用溫水幫他洗腳,同時聽著他的智慧言論。 

哥哥告訴他:『我完成了自己的責任,學到許多偉大智者的教導,也建立了自己的理論

。我不會待在家裡太久,現在我的任務是要指導他人。不過,既然我答應過要將智慧帶回家,我會履行承諾,在家裡待上一天。

 

在這段期間內,我親愛的弟弟,我會告訴你最有智慧的真理。

首先是:人人都應該住在美好的花園。』

「弟弟用編織精美的乾淨毛巾將哥哥的腳擦乾,盡心盡力地想讓哥哥開心。

 

他告訴哥哥:『你面前的桌子上有我們花園種的水果,嚐嚐看吧,我把最好的都摘給你了。』

「哥哥若有所思地吃著各種漂亮的水果,接著繼續說:『地球上的每個人都應該種一棵家族樹。當他去世後,這棵樹將成為他留給後代的美好紀念,它會為後代淨化呼吸的空氣。我們都應該呼吸好的空氣。』

 

弟弟露出慌張的神情,急忙地說:『我睿智的哥哥,抱歉,我忘記開窗讓你呼吸新鮮空氣了。』他將窗簾拉開,打開窗戶後繼續說:『來,呼吸我們兩棵雪松帶來的空氣,是我在你離開的那一年種的。其中一棵是我用自己的鏟子挖洞種下樹苗,另一棵是我用我們小時候你常玩的鏟子挖的。』

 

哥哥看著雪松陷入沉思,接著說:『愛是一種偉大的感覺,不是人人都有機會擁有愛過著每一天,所以有一句至理名言說:所有人每天都要為愛努力。』

『噢,我的哥哥,你真是有智慧!』弟弟驚嘆地說,『你學得如此高深的智慧,讓我聽得太入迷了。抱歉,我居然還沒向你介紹我的妻子。』他對著門口大喊:『老婆子,妳在哪,我的小廚娘?』



『這不是來了嘛。』一個開心的老婦出現在門口,手裡拿著一盤熱呼呼的餡餅。『我剛剛忙著做餡餅。』

「開心的老婦把餡餅放在桌上,笑嘻嘻地對著兩兄弟做了個滑稽的屈膝禮,然後走向弟弟對他耳語,但她對丈夫說的話都被哥哥聽到了:

『老頭子,請原諒我,我要先離開了,我需要躺下來。』

『妳是怎麼回事,真是無禮,怎麼突然要休息呢?我們有貴客,我的親生哥哥啊,妳卻要……』

『不是這樣的,我現在頭昏腦脹,有點想吐。』

『妳這個忙碌的傢伙,怎麼可能會頭暈想吐?』

『大概要怪你了。沒錯,我們又有小孩了。』老婦帶著笑容,邊說邊跑著離開。

『很抱歉,哥哥。』弟弟羞赧地向哥哥道歉,『她不知道智慧的價值,總是嘻皮笑臉的,老了還是這樣。』

 

「哥哥陷入了更長的沉思。一陣小孩的吵雜聲打斷了他,他在聽到後開口說:『人人都應該努力學習偉大的智慧,學習如何養育出幸福又有正義感的孩子。』

『我睿智的哥哥,告訴我吧,我很想讓我的孩子和孫子過得幸福。你看,我吵鬧的幾個孫子孫女走進來了。』

「兩個不到六歲的小男孩,以及一個四歲的小女孩站在門邊吵架。弟弟為了安撫他們,急忙地說:『快點告訴我,你們在吵什麼。亂哄哄的,別吵到我們倆聊天。』

噢!』比較小的男孩驚訝地說,『爺爺變成兩個人了,哪個是我們的,哪個不是,要怎麼分呀?』

『我們爺爺不就坐在這兒嗎?這不是很明顯嗎?』



「接著小孫女跑向弟弟,臉頰緊緊貼著他的大腿,玩著他的鬍鬚,對他嘰嘰喳喳地說:『爺爺,爺爺!原本是我一個人要來找你,想給你看我學的新舞步,可是兩個哥哥自己跟來。一個想找你一起畫畫,你看,他帶了畫板和粉筆;另一個帶了長笛和笛子,他要你吹給他聽。爺爺,爺爺!但我才是第一個決定來找你的人,你和他們說啦,叫他們回家,爺爺!』


『不對,我才是第一個要來畫畫的,哥哥是後來才決定要來吹笛子。』帶著薄畫板的孫子說。

『現在有兩個爺爺,你們來決定,』孫女插話說,『我們誰才是第一個來的?拜託你們選我,不然我會哭得很難過。』



「智者憂喜參半地看著這群小朋友,皺著眉頭準備回答,可是話到嘴邊卻停了下來。

弟弟慌張了起來,沒有讓沉默持續太久,迅速地從小朋友的手中拿了笛子,毫不猶豫地說:『這沒什麼好吵的。跳舞吧,我活蹦亂跳的小美女。我會用長笛幫妳伴奏,笛子可以交給我們的小音樂家。而你呢,我的小藝術家,你可以畫下樂音奏出的圖案,還有這個小芭蕾舞者的舞姿。小朋友,趕快開始吧!』



「弟弟用長笛吹出美麗愉悅的樂章,孫子孫女同時入迷地跟著他,扮演著他們最愛的角色。未來的大音樂家試著跟上長笛的旋律;臉上泛著紅暈的小女孩像個芭蕾舞伶,開心地跳著自己的舞步;未來的藝術家勾勒出這個開心的畫面。

「智者不發一語,他懂了……當眼前歡樂的場景結束時,他站起身子說:『弟弟,你還記得父親的舊鑿子和槌子嗎?請你拿給我,我想在石頭上刻出自己學到最重要的一課。我該走了,可能不會再回來。不要慰留我,也不要等我。』

 

「哥哥離開了。這位灰髮蒼蒼的智者和弟子一起走到一塊大石前,旁邊有一條道路繞過這塊大石──那條引領流浪者離鄉背井,到遠方尋找智慧的道路。白天過去了,到了晚上,這位年邁的智者還在石頭上敲敲打打,他想要刻出一段文字。就在他精疲力盡地完成後,他的弟子唸出石頭上的那段話:

流浪者啊,你要尋找的,其實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會找到什麼新的,相反地,每走一步,就會有所失去。」

阿納絲塔夏說完寓言後,安靜地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,大概是在想,我懂不懂這個寓言吧。

「阿納絲塔夏,我知道這個寓言是在說,哥哥談論的所有智慧,弟弟都已經在生活中實踐了,但只有一點我不懂,是誰教弟弟這些智慧的?」

「沒有人。在靈魂被創造出來的那一刻起,宇宙所有的智慧就永遠地存在每個人的靈魂中了。只是常有智者的靈魂狡猾地賣弄聰明,為了自身利益將人偏離最重要的事情。」

「偏離最重要的事情?但那是什麼?」 

 

【鳴響雪松系列5:我們到底是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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