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terpiece-羅蘭·蒂勒

【海奧華預言: 七聖賢與氣場

作者: 米歇•戴斯馬克特(Michel Desmarquet)   文字編輯:黎飛翔

(米歇抵達海澳華的第二天….)

濤交給我一件色彩繽紛的長袍,我很喜歡它。洗了一個溫熱又香氣四溢的澡後,然後就換上了長袍。完全意料不到的舒適安樂之感彌漫了我的全身。

我將此感覺告訴濤,她正端著一杯牛奶,拿著一些嗎哪(麵包)等著我。

“長袍的顏色是根據你的氣場特意選的,所以你才會覺得舒適。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能看到氣場,他們也可以選擇適合自己的顏色,進而增強他們的幸福感。他們會更懂得運用顏色而不是阿斯匹林。”

 

“這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

“我舉個例子。你是否記得有人說過:‘哦,這衣服一點都不適合他,那個人真沒品味?”

 

“是啊,確實經常聽到這樣說。”

“在這種情況下,這些人不過是在選擇衣服顏色上沒有像別人一樣的選對衣服,或在顏色的搭配上不擅長罷了。就像你們法語所說的,他們會說‘不搭’或‘顏色不匹配’。但這些都是從其他人的角度而不是穿衣者自己來看,不過,穿衣者自己會感到不太舒服,卻不知道為什麼。如果你告訴他們,這是由於他們衣服顏色的關係,他們會覺得你很奇怪。

如果你解釋說因為他們穿的衣服顏色和他們的身體氣場不和諧,他們肯定更不會相信你。

在你們的星球上,人們只相信他們親眼看到的、摸到的……然而,氣場其實是可以看到的….”

 

“氣場真的有顏色嗎?”

“當然 ! 氣場持續振動著,顏色不斷變化。你的頭頂上方是一束名符其實彩色光束,你所知道的幾乎所有顏色都在其中。

在你頭部周圍還有一個金色的光環,但這種光環只有在精神境界進化極高的人,和犧牲自己來幫助他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顯現。

光環像一團金色的雲霧,很像地球上的畫家用來表現‘聖人’和耶穌的那種光環。

光環出現在他們的畫作中,是因為在那個時代,有些藝術家真的能看到它。”

 

“是的,我曾聽人們這麼說過,但我喜歡聽你說這些。”

“在光環中所有的顏色都有:有些閃耀得更強烈,有些則是暗淡的。例如,身體不好的人或有不良意圖的人...”

 

“我非常想看到氣場。我知道有人能看到……”

“很久以前,地球上有很多人都能看到並解讀氣場,但現在能做到的人已經很少了。

冷靜點,米歇,你會看到它們,而且能看到的不只一個,而是很多人的氣場,包括你自己的。不過現在,請你跟著我,我們要給你看的東西很多,而時間卻很有限。”

 

我跟著濤,她又將面罩為我戴上,帶我來到我們昨天乘坐過的那個飛行台。

我們就位後,濤立即開始駕駛這台機器,飛行台避開樹枝,在林葉間穿梭。片刻之間,我們出現在海灘上。

太陽剛從小島的後方升起,照亮了海洋和周圍的島嶼。從水面上望去,景色真是壯觀瑰麗。

我們沿著海灘上飛行,從樹枝間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叢中。

在海灘上,這些蛋形屋的居民沐浴在透明的海水中,有些則一起漫步在海灘上。

他們看到我們的飛行台感到驚訝,於是跟在我們後面。在我看來,飛行台應該不是島上常用的交通工具。

我得在此一提,在海奧華,雖然游泳的人和日光浴的人們通常都是一絲不掛,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離較長的人們卻都穿著衣服。在這個星球上,沒有偽善,暴露狂或虛偽的謙虛(這將在後面解釋)。

 

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嶼的盡頭。濤緊貼著水面駕駛飛行台。我們朝著一座大島飛去,我能遠遠的看見這個島。我不禁佩服濤駕駛這架飛行台的靈巧,尤其是當我們到達島上的海岸時。

臨近海岸,我能辨認出一些巨大的都扣(dokos海澳華的建築物) 。尖頂像往常一樣朝向天空。我數了一下有九個,但樹林中還散佈著其它較小的和不容易辨認的。

濤抬升了飛行台的高度,我們很快就飛到了目的地,濤把它叫做九聖城(Kotra quo doj Doko)。

濤熟練地將飛行台降落在九聖城中心一個美麗的花園中。儘管戴著面罩,我也能感覺出那籠罩九聖城的金色霧氣比海奧華其它地方更濃厚、凝重。

濤肯定了我的感覺是對的,但她沒時間解釋,因為他們在等我們。

 

她領著我走進一個綠葉圍成的拱形走廊,旁邊有小池塘,池塘裡水鳥嬉戲成群,小瀑布輕聲細語,潺潺流動。

我幾乎是要小跑步才能跟得上濤,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脚步。她顯得有要務在身的樣子,這不像她的作風。

突然,當我試著跳起來,出於好玩也是想趕上濤,卻差點兒闖了大禍。由於重力不同,我對自己這一跳判斷不足,差點掉進池子裡,幸虧我趕緊抓住池邊的一棵樹才倖免於難。

最後,我們來到中央都扣,停在進門燈下面。

濤似乎專注了幾秒鐘,然後才將手搭著我的肩膀領我穿過了牆壁。一進去,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,同時要我半閉起眼睛,我照辦了。

光線從我的下眼瞼射入我的眼睛。一會兒後,我又能正常睜開眼睛了。

我必須說,這屋子裡的金色光線亮度比我住的蛋形屋更亮,一開始相當不舒服。

當時我心裡非常詫異。特別是對於濤,她平常言談自如,平易近人,現在好像完全變了個人,這是為什麼?

 

七聖賢

這蛋形屋直徑應有一百公尺。我們徑直緩慢地走向中央,那裡有七個座位圍成半圓形。每個座位上都有人,座位上的人聞風不動,起初我以為他們雕像。

他們的模樣很像濤,不過,他們的頭髮較長,面部表情更嚴肅,這使他們顯得更為年長。

他們的眼睛深處似乎散發著光芒,使人多少有些不安。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,這裡的金色霧氣比外面還要重,金色光環似乎環繞在他們的頭部周圍。

十五歲以來,我不記得敬畏過誰。不管對方是多麼的偉大高貴或多麼重要(或者他們自己想像他們是如此),沒有誰能以他們的社會地位讓我退怯。

在對任何人表達自己的觀點時,也不曾讓我感到不安。對我來說,國家元首也只是個人,當人們認為他們是重要人物時我都感到十分可笑。我說這些只是要說明,僅憑幾尊雕像並不能嚇住我。然而,在這個都扣裡,一切都變了。

 

當其中一個人抬手示意濤和我在他們的對面坐下時,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。(惶惶不安這個詞都還是輕描淡寫了)。我無法想像這些渾身發光的人真的存在:就好像他們是坐在火中,從火中放射出金光。

他們坐在方塊型的椅子上、椅子上覆蓋著織物,挺直了後背。每個座位都有不同的顏色-有些只是與鄰座略有不同,有些則與鄰做大不相同。

他們的衣服顏色也各不相同,非常適合每個穿著者。

他們所有人的坐姿,是我們在地球上所謂的“蓮花座”,即佛陀的坐姿,雙手放在膝蓋上。

 

就像前面說的,他們坐成半圓形。因為有七個人,我就認為中間那位應是像“領袖”一樣的重要人物,每邊三位助手。不過,當時我不可能意識到如此多的細節,這是我後來才反應過來的。

正中間的人叫了我的名字,他的聲調美妙悅耳,但同時也帶著威嚴。出乎意料的是,他講的竟是道地的法語。

 

“歡迎你,米歇。願神靈幫助並啟發你。”

其他的人也應聲道:“願神靈啟發你!”

 

他的身體緩緩地昇到空中,仍然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向我飄來。這倒沒有讓我吃驚,因為濤已在先前向我展示了這種懸浮術。

出於內心絕對的尊重,我想在這位毫無疑問是偉大的、靈魂高度進化的人面前起立。當我試著這麼做時,我發現我不能 — 好像癱在座位上ㄧ樣。

他就停在了我的正前上方,將雙手放在我頭上。雙手拇指在我鼻子上方的額頭合併,正對著我的松果體,其餘的手指在我的頭頂上交會。

這些都是濤後來向我描述的,當時我整個人都沉浸在令人震撼之中,細節根本不記得。

 

在他的手放在我頭上的時候,我的身體似乎不復存在了。

柔和的溫暖和絕妙的香味源自我內心,像海浪散發出來一般,與隱約可聞的輕柔樂聲融合在一起。

突然,我能看見對面那些人身上環繞著亮麗的顏色。

當這位“領袖”緩緩退回座位時,我也能看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燦爛色彩。

這些是我之前無法看到的。圍繞在他們七個人身上最基本的顏色是一團雲霧樣的淡粉色。

當他們移動時,我們也跟著被這種美妙的亮粉色所包圍!

當我回過神來轉頭朝向濤時,看見她的周圍也散發著極其絢麗的色彩,雖然不如那七個人的光那麼明亮。

 

你會注意到,在我談到這七個人的時候,我一直稱他們為“他”而不是“她”。要解釋這一點,我只能說,這些特殊人物的人格是如此强烈,他們的風采是那麼高貴偉大,所以我感到他們有更多的陽剛特質 — 我並不是在貶低女性 — 我的反應是本能的。

這有些像把瑪土撒拉想像成一個女人….但是,無論男女,他們真的改變了我。

我知道圍繞在他們身上的是他們各自的氣場,我能看到氣場 — 誰知道這能力能持續多久 — 我所看到的讓我驚嘆不已。

 

“領袖”回到他的座位,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我,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。確實是,他們就是在洞察我的內心。

一時間四下鴉雀無聲,陷入沒有邊際的沉默。我看著他們的光環五顏六色地在他們周圍跳動飛舞,有時距離遙遠,也意識到濤先前說的“彩色光束”。

金色的光環輪廓分明,接近藏紅花色。我突然想到,他們不僅能看到我的光環,還可能解讀它的意義。我突然覺得我在這群通達智者面前毫無秘密。

我的腦海裡始終有個疑問,他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?

 

“領袖”突然打破了靜默:

“就像濤曾給你解釋過的那樣,米歇,我們挑選你拜訪我們的星球,為的是讓你將來回到地球上報告一些訊息,在某些重大問題上為你們帶來啟示、建議和忠告。”

“現在已經到某些重大事件必需要發生的時候了。

在地球度過了數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後,一個所謂的‘文明’出現了。科技不可避免地發展,這種發展在過去的一百五十年裡加速了。

地球上過去也曾有過另一個可相比的文明時期,從那時到現在已經有一萬四千五百年之久。

地球上現在的科技雖然根本無法和真正的知識相比,但仍然會在不遠的將來對地球人類造成危害。”

 

“之所以有危害,是因為這些只是發展物質知識而忽視靈性知識。

科技應該幫助靈性發展,而不是像在地球上正在發生的那樣,在物質世界中越來越多地限制人們。”


“在更大程度上,你們地球人沉迷於一個單純的目的 — 富裕。

許多人的一生都在追逐財富。人們羡慕,妒忌,仇富,嫌貧。換句話說,你們的科技不但一點都比不上一萬四千五百年前,它也正在拖累你們的文明,讓你們一步步地推向道德與靈性的災禍。”

 

我注意到,每當這位偉大的人物談到“唯物主義”時,他及其他人的氣場都會閃過一絲黯淡和“污穢”的紅色,就好像當時他們是處在燃燒的灌木叢一般。

“我們,海奧華的人們,受命去幫助、引導並有時懲罰我們所監管的星球上的居民。”

 

還好濤在我們來海奧華的路上已經簡要地為我說了地球的歷史,否則,我聽了這番話會從椅子上掉下來的。

“我認為,”他接著說,“你已經知道我們所說的‘危害地球人類’是什麼意思。

地球上許多人都認為核武器是主要的危險,其實不然。

最主要的危險是‘唯物主義’。你們星球上的人追求金錢 — 對有些人來說,它是得到權利的工具,對另一些人來說,它是獲得毒品(另一種禍根)的工具。還有一些人透過錢財來擁有比身邊人擁有更多東西的途徑。

當一個商人有了一個大商店之後,他會渴望有第二個,然後第三個。如果他統治著一個小王國,他會想著要擴大它。如果一個普通人已經有一棟能和他的家人快樂居住的房子,他會嚮往著更大的,或者擁有第二棟,之後第三棟……”

 

“為什麼這麼愚蠢?人終究會死,死時不得不告別他擁有的一切。也許他的子女會揮霍他的遺產,然後他的孫子輩又陷入貧窮了呢? 而他的整個一生都被困在對物質的追求上,沒有用足夠的時間來提升他的精神層面。

另外一些有錢的人們吸毒,努力去尋找一種虛幻的天堂,這些人付出的代價絕對比其他人慘痛。”

“我明白,”他接著說,“我說得太快了,你跟不上我的話,米歇。但你應當能夠理解我所說的,因為濤在你來的路上,已經對你說了一些相關的背景知識。”

 

我感到羞愧,幾乎就像在學校裡被老師訓斥一樣。唯一的區別是,在這裡,我沒辦法不懂裝懂,撒謊著說我明白。他可以像打開一本書般的讀懂我的心思!
他注視著對我微笑,他的靈光場就像火焰一樣燃燒著,恢復了原來的顏色。

FLACĂRAILUMINĂRII:FlacăraIluminăriiși Înțelepciuni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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