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能量校準】

你附著了些什麼呢?
我們每個人都有大量的能量束湧入周圍的宇宙,所以你並非孤立於世,你是與所有萬物連結在一起的……所有萬物。 
你有能量束連結到自己的父母、兄弟姐妹、孩子、流產的嬰兒、兒時朋友、性伴侶、麻煩或奇怪的老闆、同事,甚至連結到精神領袖、治療師和療癒師。

你可能自己創造能量帶、能量絲附著在公眾人物、影視名人、政治家、相交不深的人和鄰居身上。
此外,你和你的住家以及住家裡面的所有物品、動物、目前的寵物和過去的寵物、過去的生活、祖先、你在世界各地居住時遇到的當地人、住過的房子、出生的地方、星辰、月亮、你的指導靈、天使、造物主,甚至是想法和概念之間……都有能量束連結著。
你並不是孤立於世;相反的,你無時無刻都在影響周圍世界,你也無時無刻的被周圍世界影響著。

 

家庭束 
身處在子宮裡的嬰兒,透過臍帶與母親相連。除了肉體上的連結,還有能量上的連結,而這個連結在臍帶被剪斷後,甚至可以持續。這也就是為什麼母親可以知道,她的寶貝孩子在不遠的路上遇到困難了。

這個繫帶通常很結實,而且母親距離孩子多遠也都不重要,孩子還小的時候,這個繫帶可以伸展而且和距離長短無關。
情緒能量在孩子和父母之間來回穿梭、流動。直到孩子變得更加獨立和自給自足,這個繫帶才會減少甚至消失。
 
有時候,母親和孩子都不願意放棄這種連結,這種關係可以保持支持、愛和親近;但是,當比較負面的情緒在彼此之間流動時,父母或孩子也必須承擔。例如:你和母親相處得精疲力竭,所以決定搬到遙遠的地方居住以爭取自己的獨立,但不知怎地,你仍感到精疲力竭,特別是在與母親聯絡之後。

你們可以分開四十年,生活在不同的地方,但這個家庭成員仍然會耗損你的能量。之所以發生這種情況,是因為這股能量束變得厚實而黏稠,不管你身在何處,它還會在你們彼此之間延展。
來自母親的能量束也可以充滿愛,讓流經過的能量溫柔地支持你度過生命中的高低起伏。任何家庭成員之間的能量線束都是如此;然而由於曾透過臍帶連結,母親和孩子之間的能量束往往更強烈。

即使你對父母不甚了解,或者他們已經過世,你與父母之間強烈的能量束連結還是存在著。被收養的孩子即使對親生父母一無所知,仍然與他們的親生父母連結著,如同他們與養父母之間的連結一樣。


奇特的是,諸如食物偏好,甚至宗教傾向等事物也都可以透過這些能量束傳遞。連結雙胞胎之間的能量束特別強烈,通常就算他們相隔遙遠,還是能夠知道對方的感受,甚至是想法。

根據家庭動態,這類型的能量繫帶可以增強或削弱。當家庭繫帶清晰而且充滿活力時,家庭成員之間的連結繫帶可以灌注一種持續、療癒且充滿活力的情感支持;然而,當這個繫帶停滯、沉悶和沉重時,則帶來反效果。換句話說,無論你去到哪,你的家人都如影隨形。

創傷可以透過家族的能量束傳遞,最新的科學研究也證實,創傷可以在家族世代中傳遞。二○一六年,科學期刊《生物精神病學》發表了一篇標題為〈大屠殺的曝露引發了FKBP5甲基化中的代際作用〉的文章,文中闡述創傷可以透過基因傳遞給下一代。

 

西奈山創傷研究部門的主任瑞秋‧耶胡達博士(Dr. Rachel Yehuda)領導了一項研究,她的團隊訪問了三十二名創傷倖存者及其子女,也為他們進行抽血,並專注於研究一種名為FKBP5的基因。
研究人員注意到他們身上所謂的「表觀遺傳變化」──指不是基因本身的變化,而是附著在其上的化學標記所產生的變化。

舉例來說,第一代創傷的倖存者(如經歷二戰大屠殺、911恐怖攻擊或卡崔娜颶風),為了因應恐怖的事件,基因會產生遺傳適應或應變的作用。然而,沒有經歷過類似創傷的第二代,卻存在著完全相同的基因變化。

耶胡達博士表示,當科學家們觀察倖存者的孩子時,發現他們在壓力相關基因上的同一位置,也存在著和第一代創傷倖存者相同的表觀遺傳變化。從靈性的角度來看,創傷能透過基因傳遞,它也透過家庭能量繫帶傳遞給後代子孫。

 

我的客戶蘿莉曾告訴我,她在成長期間,總會莫名地對身著制服的人感到非理性的緊張;旅行時,只要被要求出示身分文件總會陷入恐慌。
她一直無法對這兩個現象做出解釋,直到有一天她與祖母交談之後,才稍微有些了解。

她的祖母是猶太人,童年恰逢納粹德國時代,她從未想要與孩子或孫子女們提起那個年代。
祖母居住的地方很遙遠,也與蘿莉的父親關係疏遠,因此在蘿莉的成長過程中極少見到祖母,對她也不太了解。然而,在一次親密的談話中,蘿莉的祖母說道,儘管時隔多年,她依然存在著被穿著制服的男子強行帶走的恐懼感。
祖母也和蘿莉分享了她小時候,需要出示身分證件(偽造的文件)時所承受的驚嚇;她雖然從未被帶到集中營,但幾十年來,那個黑暗時期的創傷卻一直伴隨著她。

 

這是一個祖母經歷創傷後,將創傷與恐懼透過家庭能量繫帶傳遞給子孫的例子,而且這也最有可能是蘿莉感到莫名恐懼的原因。
蘿莉在做了能量繫帶的切除後,她畢生對穿制服男人的恐懼感,以及對出示文件時的恐慌都完全消失了。你可以切除負面能量繫帶,但同時仍然與你愛的人保持正面的連結。

即使身處遠方,家庭束也會對你的情緒產生強烈影響。當你們彼此的距離縮短,這種影響則會變得更為強烈。
當某個人(也許是你久未見面的父母或者是舊情人)走進你的生活,那個盤繞在角落且乾燥的能量束,可能會突然變得緊繃、強化,就像是久未澆水而癱軟的植物一樣,在突然被澆水後,就會變得挺直且警覺。


即使你久未見到某人,那並不代表連結著你們的繫帶消失了,它可能只是處在休眠狀態。若是已經過世的家庭成員,你們之間的能量束連結還是可以很強勁。
有時,這些連結具有持續性和支持性,但有時則具有耗損性。
如果某人活著的時候,你能感受到他的愛與支持,那麼他死後,如果能量連結仍然存在,它還是可以持續支持你。
然而,如果這位家庭成員在生前就會耗損他人能量或很黏人,那麼死後能量束如果存在,就很可能是耗損性的。

此外,你和不具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之間,連結的繫帶也可以很強大。我和我先生大衛、女兒梅朵,一起從華盛頓州的家開車前往舊金山灣區參加一場婚禮。大衛和我輪流開車,我們在進入俄勒岡州時迷路了(這發生在GPS普及之前)。
那時輪到我開車,我對導航的想法就是停車、問人,然而大衛的想法是不要問任何人,他寧願仰賴地圖。
我想停下來找一個可以幫忙指路的人,大衛卻對我的提議越來越生氣,他確信自己終究可以透過查看地圖來弄清方向。我們很少吵架,但此時我們的憤怒已節節高升,而且在蜿蜒曲折的農村更是越來越找不到路。

最後,我喊道:「我受夠了!當我看到下一戶人家時,我要停車問路!」就在說完這句話後,我們看到長長的土石路盡頭,有一棟小房子。
我把車開進了車道,當車子滑行到這戶人家門前停住時,揚起的灰塵已把車子的兩側弄髒。大衛還來不及阻止,我已經下車,並且跑上階梯到了寬闊的門廊上。
我捶打著這戶人家的前門、我厭倦了迷路、我也很氣大衛,因為他不採納問路的建議。經過一段時間,就在我決定轉身離開時,終於有人把門打開了。

當我轉過身,我的繼姐珊蒂赫然地站在眼前。這太令人驚訝了!多年來,我一直沒跟她聯絡,甚至連她住在哪都不知道,然而……她現在就真真實實的站在我眼前。
最後,我們不僅知道路該怎麼走,也見到了她的丈夫及兩個女兒,而且我們還一起出去吃了晚飯。這感覺起來就像是一種奇蹟,然而因為我了解能量束的運作,所以能理解這是如何發生的:這正是當兩個人近在咫尺,讓長期被忽視的能量束變得活躍,並將兩人像超級磁鐵般拉在一塊的完美例子。

 

所謂的敵人束

注意那些來自你認為是敵人,或者不太希望你幸福的人所帶來的的能量連結。通常,你和那些非常不喜歡的人之間的連結,會比你和所愛的人之間的連結要更厚更強。
你以什麼樣的強度在關注某件事,這個強度就會增強繫帶對你的附著。如果你對於你不喜歡的人有強烈的情緒,那往往會強過你的愛情能量束,因為不喜歡的情緒是比較強的。

我遇過許多永遠不會使用「恨」這個字的新時代人,他們說從來沒想過要有「敵人」,因為那是「不靈性的」。
很多人會說,他們從未在生活中討厭過任何人或任何事,也對恨這個概念感到震驚。然而,當我觀看從他們身上流出的能量束時,有些看起來就如同那些坦承心懷仇恨的人的繫帶一樣。
事實上,有時它們甚至更強大,尤其是在那些懷有「宗教狂熱」的人之間。宗教狂熱並不只限於傳統宗教,還包括那些與宗教或政治團體一樣熱心(並且同樣具有批判性)的新時代人。

當然,新時代社群中有許多人都有優雅、清澈且豐盈的光繫帶從他們身上流入和流出。社會各個階層都有擁有這些閃亮亮能量束的人,這些人是輕盈、明亮的人,從不厭惡他人,也不覺得有誰是敵人;他們為地球帶來活力和歡樂。
但是,也有許多人壓抑和否認自己對別人的憤怒和怨恨(就像試圖將沙灘球壓向游泳池深處一樣),他們越是下壓負面情緒,負面情緒就越發強烈。

你所反抗的事物會持續存在著。如果有人抵抗或否認真實的自己,不論他們想壓抑的事物為何,都會變得更加強大,而那些相應、黏著的能量也會堵塞流動性。
順道一提,如果你感受到所謂的強烈負面情緒,那並不意味你是個壞人或是不夠靈性的人,這只意味著你是個凡人。挑戰之處在於,當你批判這些情緒並且試圖壓抑時,它們就會對你造成傷害。壓抑,實際上就是強化了與壓抑相關的能量束。

「敵人」束、強烈憤怒束、怨恨束或苦澀束,似乎都可以「焊接」到你的靈魂中。想要否認它們的存在是很自然的,然而更好的策略是溫柔且充滿愛地接納自己。後退一步,用同情的心觀察自己。
舉例來說,假設你發現自己憎恨某人,不要去批判或壓抑自己的感受,而是仁慈地對自己說:「天啊!真有趣,我似乎正在產生怨恨。」當你對自己有同理心並能夠接納自己時,繫帶就不會以耗損的方式附著在你身上,反倒會開始消失,因為它們已經沒有東西可附著了。

「能量束」的圖片搜尋結果

戀人及性伴侶的能量束

戀人間存有獨特的能量束。愛情的強度以及性接觸的激情,創造了強大的連結,這些能量束可以是美麗、強壯和清澈的,但也可以是暗沉、黏稠和沉悶的,特別是如果在性或情感關係中出現問題。
此外,如果其中一方是黏人精或不值得信任,那麼常見的情況是,另一方會因為兩人之間強大的能量束流動,而感到一種持續性的耗損,即使他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也是如此。這些能量束就是那麼地強大!

就算是隨意的一夜情,也會產生持久的繫帶連結,如果不予以清除,則可以持續數年或數十年。如果某人有數不清的戀人和性伴侶(特別是當其中涉及到罪惡感或羞恥感),也沒有清除這些附著物,那麼這些無數的能量束會糾結交織在一起,甚至可能妨礙此人未來與真命天子/天女的交往關係。

你是否有個久未謀面,但未曾完全忘懷的舊情人呢?
你們兩人之間的能量束可能已經萎縮和乾枯了,但是一旦你們互相聯絡,或者只是對方突然想起你,也會讓能量束強化和變得緊繃。
還記得前面提過久未澆水而癱軟的植物,只要一澆水就突然變得挺直而警覺的例子嗎?這就是舊情人間的能量束會發生的情況。

 

檢測過往的性能量束並清除它們是很重要的,否則可能會停留很長的時間,干擾你當前和未來的感情關係。
我們與另一個人越是親密,能量就會益發強大、無所不在,在我們身上停留的時間也會越長。
此外,即便你處於一段充滿愛的關係裡,計劃著兩人長遠的未來,記得定期清理你和伴侶之間的能量束,以保持關係和諧,這是很值得的。

有心人出自於慾望,可能將性慾望衍生成的能量束附著在你身上,這甚至可能發生在公共場合,某個陌生人傳遞了看似隨意(但強烈)的渴望到你身上。這不是善用能量的例子,而且會擾亂你的能量場。
能夠理解這一點是很有價值的,因為如果發生在你身上,你就能夠釋放這樣的繫帶(或者為自己建立防護罩)。

 

有個性伴侶連結的例子:你也許有個舊情人總自認是個情場高手,並相信自己所有的舊情人仍然都對他有所渴望。
當你們在一起的時候,他可能已經透過這樣的思維在你身上植入了一條厚實、多汁的能量繫帶。就因為它是如此的強大,你們就算分手,它仍然可能存在並毀損你的能量。

你或許覺得自己已經迎向新生活,並把他拋在腦後,但是他可能會定期想起你,甚至重複在腦海播放過去你們之間的性愛畫面。
每次只要對方這麼做,都會灌注更多的能量到這個能量束中,這麽做會吸走你一小部分的能量。
當然,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正在將能量束深植到你的金場(auric field,又稱靈光場,是一種包圍在身體四周的能量場)上,但是他的想法仍會耗損你的能量。

你可能會想:「搞什麼啊!都多久以前的事了,我那時候甚至沒有很喜歡他耶,他也太自以為是了吧!
為什麼對他的想法會不時地冒出來?」這類的雜念浮現,可能會特別令你覺得驚訝,因為你自認已處理好跟他之間過往的問題了,而且那人早已不在你的生活範圍中。

這就很可能是他對你的回憶,正經由繫帶傳遞過來所造成。如果他對你的想法主要是與性有關,能量束可能會附著在第一脈輪甚至第二脈輪上(有關繫帶附著和脈輪的訊息,請參閱第三章)。
如果他渴望你的愛,繫帶也可能會延伸到心輪,也就是他正在向你「種植繫帶」。同樣的,他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毀損你的能量。 

除非你有一些「東西」沒有處理到(壓抑的情緒,或未解決的關係問題,甚至是你脈輪中的家庭負累),否則對方是無法將繫帶連結到你的脈輪。
換言之,只有相匹配的頻率存在,他的繫帶才有可能附著在你身上。不妨把繫帶想成魔鬼黏的樣子:如果你沒有魔鬼黏可黏貼的表面,它根本無法附著上去。

有時你和舊情人之間的繫帶,也可能成為他與多重性伴侶間大量精神碎片的載體,以及重播他們舊時畫面的載體。
換句話說,任何與他親密的人都能分享他與你之間的能量繫帶,因為他可能把所有人的能量都混在一起了。
這種繫帶可能會讓你吸引負能量進入生活,並且很難去吸引健康且充滿愛的感情關係。

 

來自集體無意識的能量束

「集體無意識」是榮格創建的一個術語,指的是全人類所共有的無意識心智。這是一種集體現實,我們全都與之有關且受其影響。
榮格寫道,集體無意識包含了「追溯到最初的遠古時期, 我們祖先的精神生活。榮格覺得集體無意識對人類產生了深遠的影響,像是人們會同時擁有相同的夢境。

他也寫到一個事實:即使原始意象和原型之間距離遙遠,也會同時出現在各式各樣的人身上。你是否聽說過世界各地在短短幾天內,產生相同的發明、念頭或相同的科學發現呢?
這種情況發生的次數,遠遠超出我們所知道的數字,而這就是我們與集體無意識和念頭意識相連結的結果。

集體意識內含有不同的頻率層,通常我們與其中某個頻率的連結會特別強。比方說,有些能量束會將我們與宗教、政治團體、種族和國家的特定繫帶連結起來,端看你所認同的是什麼。
有時,你和這些團體之間存有如髮絲般細的能量束,有時能量則可長成如同樹幹般大小。

舉例來說,一個強烈認同天主教的教徒,往往會產生粗大的能量繩,與天主教的集體能量場連結。
認定自己屬於某個政黨的人,往往也會對該黨的集體能量領域產生連結。因此,在選舉後的幾天裡,許多人會抱怨說,他們感到異常沮喪和疲憊(或異常興高采烈),部分原因在於能量束將他們連結到集體政治能量場。

隨著每個人的覺醒,集體意識中的動量就增加了,對其他人來說變得更容易了。 埃里克·維吉爾(Eric Vigil)的藝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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